食品和营养

素食国际提供了证明, 以植物为基础的饮食是现有的最实惠和最健康的饮食。 由于世界发展, 以前健康的蔬菜, 大米和豆类饮食已经被肉类和乳制品的饮食取代了, 而导致了发病率飙升的糖尿病, 心脏病和癌症。 乳品在这里也会提及。

寻求下议院呼吁旧金山教育委员会采取立场反对学校牛奶 —- 由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 (Nassim Nobari)

健康 (Health)

​ 牛奶一直是美国学校饮食的基石。但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指出牛奶是疾病的源头, 而不是健康的来源。

骨骼健康 (Bone Health)

​ 尽管几乎没有证据表明牛奶能防止骨质疏松,但它仍然被销售为生长和骨骼健康所必需的。钙的简单方程式 = 牛奶 = 强壮的骨骼只不过是聪明的营销表象。

癌症 (Cancer)

​ 医学研究发现食用乳制品与引至各种癌症的风险更高, 特别是前列腺癌、乳腺癌和卵巢肿瘤, 而不是让孩子们终生健康。

激素 (Hormones)

​ 所有奶牛的奶中都含有牛激素, 这被认为可以解释为何饮用牛奶与生殖系统癌症的增加有关系, 以及儿童的性激素增加和年轻女孩的青春期征兆提早出现。

肥胖与糖尿病 (Obesity & Diabetes)

​ 液体卡路里和牛奶中的激素会导致儿童肥胖和糖尿病。旧金山人强烈提倡减少液态卡路里的饮用, 由苏打水到果汁, 但牛奶仍然是一个盲点。

乳糖不耐症 (Lactose Intolerance)

​ 当患有乳糖不耐症的人喝牛奶时,他们就会经历诸如胃肠窘迫、腹泻和气胀等消化问题, 并阻碍养分吸收。乳糖不耐症常出现于大多数种族群体。

钙 (Calcium)

​ 牛奶通常被认为是唯一的钙来源, 实际上是最近才在大多数饮食文化中添加的。它都是饲养健康的孩子而没有用到的。充满丰富的植物基础的钙来源包括绿色蔬菜,西兰花, 豆腐,玉米煎饼,坚果和种子。

食物的公允 (Food Justice)

​ 在旧金山公立学校, 饮用牛奶,孩子们几乎是没有选择。有85%的学生是有肤色的孩子, 大部份是有乳糖不耐症,而许多属于患有过度肥胖和糖尿病的人群 —- 这些疾病, 其中有些是与食用乳制品有关联。 —- 这些都是支持乳制品的学校膳食政策最终引至不成比例地伤害了孩子。

更甚的是, 旧金山公立学校的55%儿童受益于免费或减量的学校膳食计划,这使得他们难以放弃选用牛奶。父母可以通过签署正式表格来要求含植物基础的食物为替代食品, 但这是一个繁重的过程, 这做成一种病态,并挑出了非白人儿童。

给孩子们一杯富含高卡路里的饮料,但许多孩是子不能正常地消化,这样,实际上每顿饭都是重大伤害, 是意义上的愚昧,亦表明了这些政策更多的是为了建立奶品业的利润,而不是为着儿童的健康。

企业利润 (Corporate Profit)

美国的每一天都有4500万顿饭是通过联邦国立学校的午餐和学校早餐计划提供的。联邦和州立学校膳食政策规定,每顿饭都要提供牛奶。这对乳品业来说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福利,并且将企业利润放在了国家低收入儿童的健康上。

赞成食用牛奶的宣传,鼓励人们相信其他食物不是足够的钙来源,也不能胜任支持健康儿童发展的任务。这种对食物信息的传递,是基于以欧洲为中心的想法和渐渐破坏了传统的食物文化和知识。在旧金山,大多数学生是来自那些食用另类含高钙的食物的地方, 而这些食品与同样的健康问题没有联系。

学校牛奶对儿童造成的伤害 —- 以及对乳品业的利益 —- 这些影响的延伸,远远超过童年时期。当孩子被教导认为饮用牛奶是正常和必要的,更健康的钙来源就被忽略和被遗忘了, 这便令到一个未来新世代的牛奶消费群被造就了。我们认为,学校膳食应该基于采用现有最好的营养科学, 而不是企业的账目底线。

我们的解决方案 (Our Solution)

旧金山公立学校应该让城市的孩子们终生健康,教导他们喝水而不是含高卡路里饮料, 并介绍给他们认识各种各样富含高钙的全植物基础食品和其他必需营养素。我们要求旧金山教育委员会抵制学校膳食政策,这些政策保持着以欧洲中心思想为基准而伤害了儿童,特别是那些最依赖学校膳食的孩童。

旧金山统一学区 (SFUSD)在改善儿童健康和限制不健康饮料方面已经在迈出了巨大的步伐,禁止销售含糖和咖啡因的饮料,只分发不含rbGH的牛奶。今年夏天, SFUSD 也逐步淘汰了巧克力牛奶的分发。

从学校膳食中去掉普通牛奶是下一个合乎逻辑的步骤。

母亲们反对乳制品 (Mothers Against Dairy)

阿什.嘉士 (Ashley Capps), 免受伤害

作为一个定期研究乳品行业的人,我观察到在过去的几年里,来自明显的动物农业和一些发声团体的亲牛奶业的信息,在悲哀地激增: 女性奶农, 其中许多也是母亲。至少可以说, 阅读这些母亲是如何理直气壮地捍卫对其他母亲的生殖克制,亦为了营利而破坏与其他母亲的关系, 这是痛苦和令人不安的。

幸运的是, 我也经常暗地里了解有些母亲们的评论和信息,他们知道从如何成为母亲的过程,使他们看到乳制品行业的真实情况: 对当母亲身份和她们身体的主权的攻击。这些母亲的深刻的洞察,表达了一个独特有力的观点,我认为应该有更多的观众。因此, 我很高兴地宣布,这项“母亲反对乳品运动”,一个全年的项目致力于提高纯素食母亲的故事, 当母亲影响他们的决定去拒绝乳制品,而成为纯素食主义者,以及有些来自母亲在成为父母之前已经是素食主义者的反思,但是,这亦因他们当母亲的关系,而深深地增强了他们对不公义的乳品业的认知。

到目前为止, 在发表声明的六周内, 我收到了来自超过50多个纯素食母亲的鼓舞人心的回向。下面是10个最体贴和衷心的反向。要阅读其他发表的, 请在“母亲反对乳制品”facebook 页面点赞和跟随, 在那里每周我们将分享一个新的反向和照片,我们也将张贴在其他方面的运动的重要公告。

根.法娜拉 (Megan Ferreira)

当我怀有我的儿子诺亚的时候,我最初计划喂哺母乳不超过六个月。我的天真,以为我会可以泵出和冻结足够的母乳供给他头一年的食用。当时, 我不知道泵母乳对我来说有多劳累(更不用说,我缺乏冷冻空间了)。然后, 除此之外, 我的儿子拒绝了我的泵出的母乳!他拒绝了所有用瓶子装的母乳,只会直接餔食母乳, 他今天18个月还是这样做。

但很快事实就变得很清楚, 我很自然地产生了大量的母乳, 所以我决定继续泵母乳, 因为这,我可以把我的“爱的辛劳”捐赠给需要的婴儿。到目前为止, 我有幸地有机会分享超过1000盎司我的母乳给三个人有需要的婴儿。但这是我有意识的决定,而对我来说, 那区别是不能够更强调的;这是我成为纯素食者的原因之一。

与我和其他人类母亲不同的是, 被乳制品剥削的乳牛,决定何时泵,或者是否愿意,或是否(与谁)分享他们的牛奶是完全没有选择。然而,自然的受予者 —- 他们的小牛 —- 被带走, 被迫生活于无母亲的地方, 被剥夺了妈妈的乳汁, 以此服务于大众的自私的味觉快感。

这些对待牛母亲和牠们的小牛所用的强暴和不必要的使用是绝对可悲的。这些美丽的动物母亲被迫手动或机械式挤奶几个小时才结束, 一日复一日, 他们大多从实际上被折磨直到他们的身体不能再生产在最佳的利润的水平时,然后他们被屠宰。牠们承受着多年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损耗,以满足他人瞬间的快乐。

当我想象这些母亲被剥夺了他们期待的9个月的亲子关系,而我已经经历了18个月的美好时光时, 我不禁落泪了。他们无助的婴儿被剥夺了他们迫切需要和渴望的母爱、亲子关系和营养。对这种母婴的亲子关系的慈悲心在哪里呢?

我感到的悲哀是非能用言语来形容,有些东西给我带来了如此多的欢乐, 并且为我的宝贝儿子提供了他所需要的营养和安慰, 而为被困在乳制品行业的母亲们带来了折磨、剥夺、剥削和最终的死亡。

从各种形式上来毫说, 乳品业基本上是对母性的侵犯, 基于自私的欲望,通过对无辜生物的毫无意义的攻击;而所有这些,都可以通过敞开我们的心扉, 真正地学会珍惜生命和平等对待来避免。

拉玛.加纳珊 (Rama Ganesan)

多年来, 我一直喂哺母乳的大力支持者。 但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 令我怀疑我的辩护是否过于有限和偏见。当我到读了一本书, 是我儿子进入杜克大学的大一时指定要读的, 乔纳森福尔写的 – 进食动物。 这本书让我质疑是否应该饮用属于另一个婴儿的母亲的母乳 — 在这里, 是指小牛。

奶牛不为人类制造牛奶, 他们制造牛奶来喂养自己的婴儿。女性只有在有了孩子的时候才会制造乳汁 — 无论是人类女性还是牛科女性。 在乳品行业, 雌性奶牛被强行使其怀孕, 以便他们在小牛出生时就会分泌乳汁。 因此, 在这个过程中, 小牛是乳制品行业的副产品。但对母牛来说, 她的小牛就是牠的一切。 对小牛来说, 母亲是牠的宇宙中心。他们想在一起, 就像我们想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一样。

但是, 由于该行业不需要小牛们, 特别是雄性小牛, 他们与母亲分开, 并立即被杀掉, 或单独禁闭几个月,被宰杀成为小牛肉。小牛被给予配方, 以便牠们母亲的奶汁可以在超级市场出售。

几个月后, 我开始想到, 当我吃酸奶、奶酪或冰淇淋的时候, 我正在做的是饮用着属于其他婴儿的奶汁。 我一直专注于我自己与我婴儿的养育关系, 但我没有花片刻的思考过,每天当我吃我的饭菜时,我是在破坏其他生命的养育关系。

读完那本书后不久, 我就成为了一个纯素食主义者,和动物权利倡导者。那些动物,被我们食用牠们的身体和分泌物, 无论是牛, 猪或鸡, 也有情感,像我们一样强烈的情感, 也许他们对情感的感觉来得更强烈。他们感受到强烈的家庭关系;他们变得依恋,彼此相爱。 我感谢我的孩子让我理解到这一点, 我期待着有一天, 所有非人类家庭,都能被给予应有的尊重。

安娜.芘浦士 (Anna Pippus)

虽然成为母亲之前,我已是纯素食主义者, 但在我有了第一个孩子之后, 乳品业的整个基础变得特别令我不安。怀孕和分娩都在精神和生理上都很辛苦。这需要多个月,甚至几年才能完全恢复。不过, 为着孩子的恩赐, 是值得的。

与人类一样, 奶牛在生产时会分泌催产素 —- 关系激素。人类母亲可以表达这种感觉: 我们会说, 我们会为我们的孩子而死, 我们极度地在爱中, 我们不能相信这样的爱会存在。这是催产素在发话。

我有两个儿子。如果我是一头母牛,他们俩现在都已经死去了, 被宰杀了, 被吃掉了。我还会在为他们哀悼,也许还有其他孩子。然而, 更糟糕的是, 如果我有了女儿, 她们会遭受我同样的命运。失去孩子是任何母亲的噩梦,但知悉你的孩子所遭受的痛楚也是如此难受。

对于任何敏感的物种来说, 看着他们心爱的孩子被残忍地带走, 无助地做任何事, 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或原因一无所知, 这将是非常痛苦的。母牛妈妈会年复一年地重温那场噩梦,直到他们的身体最终被连续不断的怀孕所消耗尽,到时候她们会被宰杀,被吃掉。试想,我们做这一切是为了不必要的乳制品,实是难以理解的。

成为一个母亲,只是增强了我对商业动物农业是不道德的信念,我决心努力终结它。 这个颠倒的孕产关系蔓延在这个怪诞的体系中,超越了那些对为了孩子们而悲伤的温柔的母牛们。它也存在于谷仓中为着饲养而得来的肉类的数以千计的鸡只孤儿们,窥视着牠们的母亲,但并没有得到一丝慰寂。这同样出现在猪只的身上,猪只无法通过伸展去除怀孕的疼痛,因为牠们被严格限制,亦从来不能够与牠们的婴儿依偎着, 因为这是猪只最喜爱做的。问题也存在于鸡只,不断生产未受精的鸡蛋,直至其子宫脱垂或因钙的流失而至骨骼骨折。

我见过奶牛在挤奶场地里的镜头,从刚刚生产时,胎儿就在母牛身后晃着。牠们的婴儿被带走了,但是牠们没有时间去恢复或哀悼,他们必须与机器连接着,以供应牠们的奶汁为人类服用。这系统真是令人呕心。

没有人会想一次又一次地怀孕,徒劳忍受着怀孕和分娩带来的挑战,然而最终我们的孩子被偷走。我们也不应该让别人经历这样难受的事情。

KD安格烈-蔡格拿 (KD Angle-Traegner)

我儿子今天应该21岁了。他出生时是死胎。乔纳森(Jonathon)已完全成长, 而情况决定了我被迫要自然的分娩, 虽然知道我的儿子已经离世。当时我不知道, 到现在我还在挣扎着, 如何应对失去的我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 的孩子。

我儿子在他出生的那天受洗, 我的家人围着我。我们轮流抱着他,试图从一个我们从未认识的孩子身上领会他一生的爱。我们拍了照片, 我们把他的小手在我们的手中 —- 惊讶着他的微细的手指和脚趾。但这情景不能持续, 我知道最终我需要叫唤护士来携走我的儿子。我得叫唤她, 但一旦我招唤她了, 我再也不能再抱我的儿子了。

我不知道我有否做过一个比这更困难的叫唤, 当我按下按钮招唤护士过来。我和儿子一起度过的时光似乎只有一剎那, 这还不足够 —- 但我的时间到了。

作为一位母亲,被这失去的伤痛反复困扰,我不禁想起乳品业和它永无止境的强迫怀孕和被盗婴儿的循环。母牛怀着牠们的婴儿9个月, 在分娩之前已与孩子们建立与生俱来的亲子连系。他们有很深的母性本能, 然而新生的小牛在出生后的几个小时内便从牠们的母亲身上被夺走, 给两者都造成了极大的痛苦。

当乔纳森死的时候, 我当母亲的身份便被擦掉了, 就像我们抹去了用来食用的动物作为母亲的身份一模一样。我们假装它不存在, 因为这比承认我们把婴儿从他们的母亲那里带走来得更容易。但失去的痛苦并不局限出现于在某种物种;悲伤亦如是。

这些动物创造了家庭。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们关心彼此 —- 不是说我需要那种肯定来关心他们的利益。我们不必像非人类一样, 关心他们像个人一样。我们只需要关心。— 2016年7月14日

米歇尔.卡雷拉 (Michelle Carrera)

从我儿子出生的那一刻起, 我们的关系就牢不可破, 千百年的进化使我们在最纯净的爱中纠缠。母亲对孩子的爱改变了她。我的儿子是我的动力, 我的一切。当我想到乳制品的时候, 我想到了母牛的心碎、无助和绝望,他们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被撕开, 让牠们专门为养育婴儿而制造的奶汁变成了一种商品, 我的心随之下沉。任何有良知的人, 尤其是当母亲的, 怎么能支持这个可怕的行业呢?

我的小男孩是我的光。我们在小区里一起做的所有工作, 在车轮上分发纯素食食物, 都源于我从做他妈妈那里学到的教训。”爱整个世界, 如同作为一个母亲爱她唯一的孩子”— 佛祖

欧咖美亚.艾辅 (Alkemia Earth)

我第一胎出生是在19年前。当时,我对当母亲非常陌生, 但充当母亲的艺术贯穿我尤深。我知道母乳喂哺是我唯一的选择, 自然分娩是唯一的决定。很多年前, 我已经远离牛奶。它有些东西对我的味蕾没有太适合, 甚至作为一个青年, 但直至现在, 我仍然挣扎着对其他乳制品/动物产品的欲望。有一天, 我在红灯前等着, 在第一排行线, 带着女儿坐在后座, 我看到了结束的开始。我见证了一辆半卡车慢慢地在我前面转弯,在卡车的后面有数以百计的鸡只被运送到…??

到今天, 我只能想象那些鸡只在那些经历后, 大概会会有什么结果, 但是留下最深印记的是见到那些生物的和牠们的状况。在高至70的温度,和他们狭窄而有限制运输条件, 它提醒了我奴隶身份。我觉得很伤心,当我看着在我面前的卡车缓慢地转着弯。这些鸡只看起来就像是差不多不能活下来了。就在那一瞬间, 但又好像比这更漫长,以我所看见的景况, 就与我自己没有分开过。那一天,永远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把所有的孩子都用母乳喂养到超过2岁以上。我女儿出生时有湿疹,我也为健康毛病而挣扎。同时地, 我正在探索这一当母亲的艺术, 和自我治愈, 我再次回到我的母亲 (大自然) 领受她的指导, 和古老的智慧。我需要和她坐在一起, 像我小时候一样细心的听着她。我不得不踏实地,留意她。我的女儿和我会坐着, 看着, 听着。我看着蚂蚁。我看着蜜蜂。我观赏云朵和风。 我开始注意到自然界的微妙之处。我看到松鼠妈妈, 兔子, 马, 是的, 还有母牛 (我来自科罗拉多)。

我看着动物们像我一样喂养牠们的幼儿, 直到是他们需要咀嚼青草的时候。我想知道为什么人类会喂养他们的幼儿, 使他们断奶, 然后开始从母牛妈妈那里取奶汁给她们自己不再喂哺的孩子们饮用。我想知道为什么有些人类的母亲会选择不去亲自用途母乳喂养, 只是拿出另一物种的乳汁, 给那些她们选择不去亲自喂哺的孩子。为什么我们是这星球上唯一这样做的物种?是什么让我们有权利从哺乳母亲那里取她们的奶汁?母牛对此和我们有什么想法?做出这样不自然的行为对健康有什么后果?

在我的观察中, 根本没有必要去打扰和从其他动物身上带走属于牠们的。我转向植物, 而不去骚扰动物。他们回答了我的问题, 治愈了我的病痛, 还有我女儿的湿疹。我知道我在正确的道路上。 好一个恩赐, 作为母亲,不仅仅带来生命, 还能生产出一切我们付予的小生命所需要的,来支撑他们的生存。

马璃亚.罗斯 (Maria Rose)

当我生下我儿子的时候, 我已经做了七年的纯素食主义者, 我对纯素食的承诺是坚定不移的 —-, 但我不认为,我不曾深深地与它的原则联系在一起, 或者有更多的同理心,对于那些可怜的母亲们和牠们的婴儿被动物农业的剥削; 直至我儿子出生后。

由于出现了一些状况, 我的儿子在出生后的一周内就不得不住院了, 尽管他得到了最好的照顾, 而且有专业人士不停的看顾着, 但仍然感到非常痛苦。但是,尽管我们完全可以接触到他,不能把我们的儿子带回家,远离在那个侵入性的医疗空间, 所有的机器都在他周围发出蜂鸣声, 这是难以置信的难受。

当他终于可以出院的时候, 我花了好几个星期在床上喂哺他,让他在医院里沾染到的气味清取干净,抚摸他柔软的皮肤,他柔和的头发,全神贯注凝视着这个美丽的小生命。从那时,我再也不想让我儿子再离开我。充分知道世界各地的奶牛场对牛母亲和她们的孩子做出了什么, 那刻觉得, 是一个苦乐参半的时刻。我的孩子是安全的;我和孩子能在一起。但也不能这样形容奶牛场的母亲, 因为牠们的婴儿被无情地从牠们身上偷走, 而她们的奶汁就可以被人类偷走, 但这并不是大自然的定律。这种无法承受的失去,是每个母亲都应该与生俱来便理解的东西。

姖丝妲.西蒙斯 (Krista Simmons)

作为第一次怀孕的母亲, 我一直被告知我的孩子需要牛奶: 不是我的, 而是奶牛的乳汁。所以,我的第一个孩子, 我就照这样做;而不是喂哺母乳。 我给他牛奶, 甚至没有考虑到我是他的母亲, 我的乳汁有他需要的一切营养。因此, 我们并没有得到大多数从喂哺母乳的母亲与婴儿一起经过母乳喂养中发展的依恋和亲子关系。直到今天, 我对此深感遗憾。

然后, 我得到了第二次机会去做对的事;当我发现我在怀有我的第二个儿子时, 我知道我要给他喂哺母乳。但这一次怀孕有困难, 在我分娩期间有并发症, 导致我的儿子出生的第一个星期,被留在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几天来, 我无法抱住我的儿子, 即使我的乳房里装满了乳汁, 我拼命的想着要喂哺他。我每隔2小时就开始泵奶, 不久我就得出很多乳汁, 但我没有婴儿能喂养。

第4天, 我出院了, 但没有能带儿子就回家了。这是一种毁灭性的感觉。这一定也是乳牛妈妈的感觉,当她的孩子被从她身上抢走时。母亲与孩子在怀孕期间就开始分享亲子关系。我们自然地想去爱和孕育我们的婴孩。与我的新生儿子分离,令我伤透了心。我迷失了, 困惑了, 我只是想感觉到他和我在一起。我遭受的苦楚亦是所有乳牧场所经历的: 持续泵乳汁和生产奶汁, 但没有婴儿来喂养以满足当母亲的渴望。唯一的区别是, 在第6天, 我与我的儿子团聚了, 并能第一次喂哺他。我们的关连得以完满结合。不像母牛, 我儿子回家了。这是众多原因之一, 我将永远是纯素食主义者。

梅尔.贝克(Mel Baker)

我的当母亲之旅是艰巨的。我的怀孕是艰苦的, 分娩是痛苦的, 但我对我的孩子的爱是从他出生瞬间便有的, 和那份喜悦, 从那一刻起, 无法用言语形容。在那一刻, 母亲会忍受一切或任何的障碍。在生下我儿子一年后, 我很震惊地得知,用于乳制品的乳牛,会被屠宰,就像牛用来做肉食一样。同样可怕的是, 我知道在全球杀掉成千上万牠们的孩子。我怎么能作为一个母亲,明知事实如此, 却能继续资助这样一个不人道的制度, 而只为着我可以享用一些奶酪?

像我们一样,奶牛妈妈生产奶汁只为了提供营养给他们的孩子。而我们夺取和杀死那些牠们的婴儿, 并取走牠们的食物, 以牠们母亲的母乳用作制造冰淇淋和拿铁, 是令我难以理解。然而, 我们的社会不仅忽视了内在的残酷, 而且还庆祝了它所制造出来的产品。同时地,否定了我们最珍视的另一物种的母亲,真令人心碎。

六年过去了, 我仍然对我的无知和参与这个行业而感到难以形容的羞愧。我唯一安慰的,就是那天我所作出的改变。现在, 当我看着那些母亲, 和在那些温柔, 平静的灵魂, 我哭了。我摸牠们的脸,我告诉他们 “对不起”。我告诉自己,“不要这样了。”

卡伦.艾璃丝-韦德 (Karen Ellis-Ritter)

我作为母亲的经历,极度地加深了我对乳制品的反对。我生下了双胞胎早产儿, 早了11周。他们留在重症监护病房里呆将近3个月, 不稳定, 需要我的母乳才能生存。我每隔几个小时就泵一次, 每次大约20分钟, 不停运作。 虽然我在用这台机器上的时段很短, 但我仍然经历了难以忍受的导管阻塞, 和乳汁要溢出的痛苦, 除了还有其他问题。奶牛妈妈们不断地连在泵上, 与乳房肿胀带来的痛楚, 带血的乳头和痛苦的乳房炎。但他们没有得到援解。我想象一个角色转换,若我的乳汁被另一个物种取走, 我的孩子被掠夺。是一个多么不合情理而难以忍受失去带来的痛楚。

凯特琳.坎贝尔 (Caitlin Campbell)

下面摘自凯特琳·坎贝尔的完整文章, 一位年轻母亲对各地母亲的恳求。

在我女儿出生的那天, 我惊叹于我面前的亿亿万万个活生生的灵魂, 他们的身体在分娩中翻腾和滚动。在上, 我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卧室地板上, 我的身体的脉膊在跳动着和收缩着, 我把我的女儿推出到我助产士的助手的手中。我感觉到与这世界上所有其他的动物连系着 —- 人类或其他物种 —- 那些也曾经历过这个令人痛苦的、令人迷惑的、仁慈的过程。很快, 当我的新生女儿每次给我视觉或听觉的暗示,诉说她饿了的时候, 我惊讶地感觉到我的乳房的燃烧感和乳汁随着滴下。这是对另一个生命实质的爱的表达, 像是我以前从未经历过的, 这证明我们的身体是如何相互的同步, 和我们在那个脆弱的时候,我们彼此之间关系是多么的重要。

正是在这些培育玛乐娣((Melody)的早期生活中, 我被奶牛的强烈的悲痛感所打击。就像人类的母亲一样, 奶牛怀着孩子9个月后, 最后他们忍受着漫长而痛苦的的分娩时段。但是, 一旦小牛出生了, 牠们便在出生后的几个小时后,从母亲那里被偷走,以便人类享用本来就是为那些小牛而准备的乳汁。原本,应有的那些因哺乳而感觉的刺痛,哺乳时所有的景象, 声音和触摸到牠们的小婴孩的感觉, 对奶牛妈妈,这些感觉,却由无情的机器的景象和声音提示着, 愚钝地侵犯着牠们, 一旦当牠们的孩子被夺去 (如果牠们是男孩, 更被宰杀成小牛肉)。

我有幻觉, 看到被强行跟玛乐娣分开, 并定期被绑上一个乳房泵。我无法想象那些隐蔽着的母亲们的悲伤, 牠们被攻击和抢劫掉牠们的婴儿和奶液, 以便我们可以使用牠们的牛奶作为一个非必要的原材料, 来造一排排的巧克力和一碗碗的麦片早餐。有谁 怎可能有人已经因生下过一个无助、信任的新生儿时,而感受过的那些痛楚和痛苦的爱,会希望这发生在别的母亲身上?作为一个喂哺母乳的妈妈, 我为这个无情的行业的母亲和孩子们感到被毁灭。乳品业的要点就是对当母亲的和女性身体的卑鄙背叛。

我参观了一个小型的有机奶牛场, 看看那里的动物是否有更好的对待。

由罗伯.格里洛 (Robert Grillo), 主管, 免受伤害

10月初,在雷耶斯国家海滨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的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大道上(Sir Francis Drake Boulevard),路过一个小奶牛场时,我决定靠边停了车,仔细去看看。我看见大约60只 “小母牛” 在一个大泥泞, 锁在围栏内, 泥和粪便达至牠们脚踝的高度。有一只独处的小牛, 可能是一只母牛刚刚生下来的一个男孩, 放置在一个拘留区,其中一些奶牛就在栏门的另一边的钢条中间溺爱着牠。在牠们的右边是一个 “挤奶厅”, 由一个老棚子组成, 有两个人掀引着奶牛,进进出出挤奶, 把牠们的乳房连接上挤奶机。当我走近围栏时,奶牛们兴奋起来,凝视着我的眼睛。在这右边,有一个区域由一排排白色的小塑料笼组成, 每一格有一只单独的小牛在里面。当我停下来的时候, 我看见一个粗鲁而英俊的年轻人朝他的拖拉机走去。我走近他, 我问是否可以在奶牛场周围看看。他让我等一分钟, 他打开阀门, 让他的拖拉机排走机油。“你在给它换油,” 我说。“是的”他说,“当我带你四处逛逛的时候, 我会给它个排油的机会。”

他叫欧内斯特(Ernest)。我了解到, 他是拥有这200头奶牛场的家族的后代儿子,他们生产用全草地, 用草喂养的有机牛奶。欧内斯特住在一间简陋而古旧框架的房子里, 就在这乳制品牧场的对面,他们很多代人都住在这里。令我惊奇的是,他似乎很接受一个即兴的来访者, 他一边刮走地上的粪便,开出了一条小路,让我走向通往小牛箱那边。在我还没有机会开口发问之前,他开始告诉我有关小牛的事情, 证实塑料笼是所有新生雌性小牛的住房。“雄性小牛马上就离开这里,”欧内斯特解释道。“我们有人会来并取走牠们。我不知道牠们去那里。” “他们必定是卖出售做小牛肉或其他肉类,”我说。他点头同意。“这里的雌性都是分开在自己的笼子里的,当如果一只生病了,牠也不会让其他的都染病。” 被认为适合生产牛奶的雌性小牛,是在出生当天便从母亲那里取走的,放到塑料笼。

我走到第一只小牛的小笼里的前面,牠立刻靠近我,小心翼翼地舔着我的手,想哺乳。其他小牛只是蜷缩着留在牠们的塑料笼后方, 表现出绝望和孤独在牠们的小脸上。他们都只是几天或几周大, 在许多方面都像大只小狗,只是相反地没有到处蹦蹦跳和想玩耍, 牠们的心情已经崩溃,你可以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牠们的母亲只有四十或五十呎远, 但被分开在大挤奶棚里,阻隔他们互相察看。

“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吗?” 欧内斯特问道。那我问他人工授精(AI)的事。他似乎很自豪地告诉我,他现在为母牛做人工授精(AI)和自己繁殖牛只。人工授精(AI)是农夫的语言, 是指为强行用一只手臂一直伸往到牛的直肠处, 并和射击一把精子枪入牠的阴道, 在另一个农夫协助下。这种对她身体侮辱性的侵犯会反复地进行,直到确定她怀孕了。“来吧! 让我给你看样东西,”他说,他一边护送我回到迷你饲料区, 在那里的小母牛们站在泥浆中。他指着其中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牛, 他说, 这可以从其他母牛试图登上她的表象得知。他解释说, 他可以买到保证只有会生下雌性的公牛精子, 但在这里使用成本太高了。

我问他母牛会经历多少个怀孕周期,直到他们会被认为是“耗尽”。他解释说, 他们会一直饲养奶牛,只有牠们还能生产出更高的牛奶价值,超过喂养牠们的成本。他回忆他的祖父告诉过他,年轻的小母牛生产更好的牛奶,所以越是年轻, 越好。“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生意,”欧内斯特承认。奶牛有很多问题。有些不能怀孕;其他有的有妊娠并发症, 如死胎, 或牠们患有的疾病, 如乳房炎, 跛行, 肿瘤, 牛白血病和乳房膨涨,看起来像它们携有牛奶, 但只是充满脂肪细胞。当它们下垂时, 它们的乳头会变得肮脏, 这会影响牛奶。这些奶牛在经济上都是不可行的, 所以他们也在虚弱的状态下,会被他雇来的人带走, 把他们带到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把他们变成汉堡包。

事实上,一直以来,欧内斯特的像商业一样的举止,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对那些在他照顾下的动物的情感或肉体的痛苦有任何关心。在几个世代的奶农家庭长大后,这仅仅是公事公办。只要有客户像做生意的乔(Joe)继续购买他的有机、牧场饲养, 用草喂养的牛奶, 他会保持营业,但很明显,他只是过得去,也许他们是本国该地区剩下的少数独立的奶牛场。乳品业是他所知道的一切, 但如果他有儿子和女儿, 他们很可能会找到其他职业。当我驱车离开,在农场的一段距离回望去,它好像存在,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一种超现实, 聚集着入侵物种的在一个巨大的却又原始的沿海荒野中, 世界上, 有着其中最多样的面又最珍贵的。

佛罗里达商业奶牛场的调查

(INVESTIGATION OF A FLORIDA COMMERCIAL DAIRY FARM)

由动物拯救任务(Animal Rescue Mission) (ARM)

理查德.工藤(Richard Couto)是动物拯救代任务(ARM)的创始人、首席执行总监和首席调查员。在 2010年 ARM 成立之前, 工藤是当地 SPCA 的董事会成员和调查员。他负责查出佛罗里达州南部的非法动物和马匹屠宰场。

动物拯救任务(ARM) 成立于2010年, 是一个非营利性的调查组织, 致力于消除全世界极端的动物残酷操作。除了制止和防止因不人道的手法而造成的痛苦、痛楚和酷刑,我们的使命是为动物的福祉,做一个不妥协的捍卫力量。

ARM曾在奥基Okeechobee (佛罗里达州Florida)的一家奶牛场进行了卧底调查。作为它的动物农业和工厂农场的一部分, ARM 特工获得了那里员工的职位,努力揭开乳品业大门背后的黑暗秘密时。被揭露的, 甚至震惊了最老练的ARM调查员, 并证实传言说, 乳制品农场被认在佛罗里达州的所有奶牛场为是最残酷的操作。

在这次调查中, 包括了犯罪和令人不安的视频片段, 但不限于以下内容;

奶牛在一年里,生产牛奶阶段的305天内,都被关闭在狭窄的存放谷仓。由于生活条件极差, 通风不足, 牠们经常过热, 并因疲劳和太热而衰竭。

奶牛被愚弄和折磨,因为牠们要被迫使去到牛奶生产在线, 有使用电电棒,承受暴力和过度的武力。

牛被打至屈服,用金属造的棒称为钢条(rebar)。卧底特工记录了几种形式的“自家制” 的酷刑工具, 包括一种矛状武器, 用来反复刺伤在动物的肋骨上的, 造成未能治愈的伤口。他们还用这些棒殴打他们的头和身体。

由于持续而猛力的殴打, 奶牛们摔倒在地上。

在每天的牛奶收集时, 奶牛被敲打头部, 拳打, 戳和踢 (包括他们的敏感乳房),用其他原始工具, 钩子和工具。大多数这些殴打发生于这些受惊的动物被困在金属头锁中而又无法逃走。这些奶牛被目击多次没有明显的原因而被恶意殴打,很深的伤口和未经治疗的擦伤痕迹可以证明。

在挤奶过程中, 工人们被教导要抓住母牛的尾巴, 而且用猛力屈曲/折迭, 并可能折断牠们尾部的骨骼。

在奶牛场,牛奶是每天从奶牛处收集三次。这意味着, 动物们使遭受着重大的压力、不适、痛苦、折磨和痛楚, 是每天三次, 一年里360天亦如此。通过这项调查, 显然农场的工人对奶牛有一种毫不动摇和深深的憎恨, 殴打表现出对动物的福利,和对生命的权利毫无尊重。

在挤奶和停留区外, 对小牛的虐待继续进行 —— 被视作仅为乳品业的双产品的。可悲的是, 乳品养殖场的协定是把牛婴儿从牠们的母亲身上取掉, 有时就在牠们刚刚出生的那一刻。在奶牛场, 对新生犊牛的虐待是显而易见的。

感到害怕,困惑和对母亲的极度渴望,这些婴儿却被隔离在摇摇欲坠的狭窄的围栏, 不像在拉森Larson网站上显示的。被遗弃在恶劣的环境下, 躺在泥浆和牠们自己的粪便中, 小牛们往往面临着长期暴露在极端,严酷的天气, 是非常危险的。如果有盖篷,它是那些会分解,条状防水布形式。

观察到ARM广泛的调查中, 是牧场主人和操作员怎样对待动物的密切互动。这包括在奶牛场上对奶牛的健康、待遇和整体照料和考虑。他多次被发现,要是从事着或在鼓励着一些对动物的不人道行为, 在他的监管和拥有权下, 对奶牛造成不必要的痛苦和痛楚。

事实上, #5挤奶仓(如报告所指) 由牧场主人直接监督。在这次调查中,他毫无保留他的犯罪虐待行为,也没有因为在动物身上施加虐待和不当的对待而谴责或解雇雇员。真实地, 作出了相反的行动, 当一个前雇员 (ARM调查员), 在这个行动中试图揭露动物虐待之后,接到诉讼, 要去收回任何关于动物虐待问题的陈述。这与公司自身的道德规范是矛盾的, 亦明确地列在其就业合同中的。

ARM 的目标在于揭露那些在动物农业的大企业,如乳品业,的围墙背后隐藏的肮脏秘密。连锁式的指令和伙伴关系,包括了一路走去从农民到生产者、分销商和你当地的超市, 导致每天发生的史诗般的动物虐待事件。

在今天的社会中,有这么多可供选择的乳品的代替品, 现在迫切需要结束这些为着我们自己享用和这些行业有关的残酷现象。ARM的訉息主张采用植物性的饮食, 慈悲的生活方式, 并成为纯素食主义者。